入梦之前的象征和分崩离析

【呈丘】觉悟

注定后续。前文在这  

 有点沙雕【捂脸】ooc了雷的快跑!

是一些刚开窍的xql。【因为觉得两人性格注定不会跟腻歪这个词挂上钩,他们应该永远像火一样炽热,在某些时候又回归于平静但有滋味的生活。总之,磁场效应也不过如此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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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现在他们算什么关系?


阿丘勉强翻了个身就翻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,对方环着腰的手臂慢慢加重了力道,让阿丘想起身却无可奈何。

草,贺呈怎么在这?

阿丘愣了愣,尚还有些微涨的大脑迷迷糊糊,连意识都还没怎么清醒。

算了,睡了。

他再次躺下,自然地环抱住了面前这个大型玩偶。

等等,这个手感,这饱满的肌肉,清晰的线条,这不是他老板吗?!

阿丘猛的坐了起来,终于清醒了。

此刻他和他的上司赤裸着躺在一张床上,盖着一条被子,而且刚刚对方还抱着他睡觉。

这个认识让他几乎毛骨悚然。

发生了什么?


昨天喝了酒,具体的已经记不清了,只记得后来好像来了一个人将他架了回去,那人饱满的胸肌让他爱不释手,于是他不由得循着那饱满摸去。

草。

回忆戛然而止,之后的一切就属于完全断片了。

阿丘摸摸捂住了自己的脸,喝酒误事啊。怎么就跟老板滚到一张床上去了。

“坐在这不动干嘛,是要我帮你穿衣服吗”

贺呈微哑的嗓音很有压迫感,拜托,别刚起床就散发如此强大的气场!

阿丘几乎不敢转头面对贺呈,他到底还是心虚的,毕竟昨天那个架势怎么看都好像是他先贴上去的。

白嫖了人家一顿不算,还跟人家睡了一觉,这,阿丘自觉自己在老板心中的形象不复存在了。


安静的一个早晨实在过于漫长。

阿丘忍受着腰部的不适,还要顶着贺呈如有实质般的目光硬着头皮吃早饭,多少有些不自在。

“那个....”

阿丘终于坐不住开口了。

“昨天的事是个意外哈”他很快就给自己找了足够的借口,喝了酒脑子不清醒,没认出是贺呈,或者说当时被欲望冲昏了头脑。

就在他进行头脑风暴一步步加固自己说辞时听到对方平静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??

阿丘向贺呈投去惊讶的目光,对方只是看了他一眼后淡淡地说:“快吃,吃完搭我车去公司”

阿丘又被惊了一下。

搭他车?以前贺呈除了出任务让阿丘做司机以外,其余时间大部分都是阿丘自己骑摩托过去的。

像是察觉到了阿丘的心思,贺呈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后意有所指地说到:“还有3分钟。”

还有3分钟,不然你就被开除了。


这一天注定是难熬的。

阿丘跟在贺呈身后进进出出,完美诠释了贴身保镖的作用。

偏偏无数次他想推门出去时被贺呈叫住,还未等他开口先被贺呈淡淡的一眼给憋了回去。

让我留在这干嘛!我也看不懂这些啊!

阿丘看着面前整齐的白纸黑字,商业机密就这么不加掩饰地映入眼帘。

他喂了一声,“你什么时候放老子走啊”

贺呈抬起头来看他,眸中隐隐藏着怒气,偏偏阿丘毫无察觉。

“怎么?又想去酒吧了”

仿佛被拆穿心思,阿丘原本嚣张的气焰很快被打压下去,虽然去酒吧也很无聊,但总比待在这里伺候着这尊大佛好吧。

阿丘大大咧咧地点了点头,毫不在意贺呈的眼神,“我的工作已经完成了”

暗示得足够明显。

贺呈静默了片刻,就在阿丘以为自己又要被上司训一顿时,贺呈却突然转换了话题。

“昨天你......”

“别别别,别误会,我昨天喝醉了,冒犯到你非常抱歉”

阿丘终于把想好的说辞给搬了出来。早上不是解释过了吗,他想。

然后空气就安静下来。


贺呈好像愣了许久,也可能单纯在想心事,他的眼眸乌漆漆的,一眼就让人溺于无边黑暗,工作时的贺呈果断又冷静,这份冷静在杀人时被无限扩大,然后就变成了冷漠。

他好像没有弱点,也不懂得如何与人相处,无数次留给阿丘的只是一个冷漠的背影。有那么几次阿丘望着那人挺拔的背影离他远去,路灯照亮的下颚线分明,侧脸冷酷不近人情,却偏偏被暖光软化,倒也变得没有那么讨厌起来。


他以前是真的想开口的。

聊什么都好,只要能回到过去。

回到过去他们亲密无间的状态。

后来他逐渐明白,时间无法倒流,人与人的关系也注定会变,没有什么东西会停留在原地。

于是阿丘咽下所有的话语开口变成了一句“老板有何吩咐”


回忆大多是落了霜。

阿丘想起曾经他们并肩作战的样子,又回忆起那段沉默的岁月。

交锋之下隐藏的是否是真心谁都不知道,但无数次他跟贺呈扭打在一起,他望向对方一眼就令人沉沦的双眸,那眸子里也明晃晃装着自己的倒影。

好像贺呈真的只看他一个人一样。

在很多个很多个相似的或不相似的场景,阿丘也是这么望向贺呈,像谁在他眸中燃了一把火,然后就开始漫无边际地燃烧,直至野草化成灰烬,那火才恍然熄灭。

但那余温始终残留在皮肤上,煣进滚烫的心脏,喘息声中再次一炸天明。


有那么几个瞬间,他承认,他是喜欢贺呈的。




“你......”

阿丘望着眼前这个安静的贺呈,他的神情少有的落寞,又让人看不出情绪。

“我在你眼里算什么?”贺呈这么问。

阿丘被那滚烫的话语猛地一惊,却不知如何回答。

算什么呢?

战友吗?那都是过去式了。

上司吗?但谁又会跟自己上司滚床单。


贺呈最终还是在无言的对峙中败下阵来,好像终于放弃了经年的妄想。

“是不是只是床伴”

他的眼眶是红的,眼中浓厚的情感却又看不分明,他惯会隐藏。

此时面对着这个有些委屈的贺呈,阿丘的心脏酸软一片,却莫名跳动起来,他以为曾经已经逝去的情感又鲜活起来。


午夜的低声呢喃,他也曾在梦中始终注视着一个人的身影。

无数次似真似假的挑衅,无数次失望却不可诉说的夜晚,他也曾为一个人捧上赤忱的心。

老子今后都跟你干。

见面的第一天他也曾发过誓,他会护一个人周全,至死方休。


假假真真中只有阿丘自己清楚。


“我她妈是真的喜欢你啊”

他低声开口,声音轻的很快就被易拉罐打开的声音掩盖。

那天的月光洋洋洒洒,照进落地窗留下一片清晖。

阿丘瘫坐在地上,靠着床脚猛灌啤酒。

贺呈要商业联姻了。

“我他妈再也不喜欢你了”

最后他只能这么说。好像终于说服了自己。



阿丘从回忆中跳出来,强压住喷薄的情绪,走向对方。

“那你呢”

他问,“我在你眼里又算什么”

贺呈抬头看他,对方的眼眶跟他一样红,但很明显没有他那么会压制情绪。

贺呈叹了口气。


“我喜欢你啊”

他轻轻地说,好像终于从漫长的岁月中解脱出来。

“贺呈,你混蛋”

阿丘闷闷地砸了对方一拳,贺呈顺势倒在桌子上,但他只是捂着胸口轻笑:“这么凶啊”

还未说完就被堵住了嘴,撕咬般的力道带着血腥味弥漫。贺呈被咬开了嘴唇,偏头抹掉嘴上的血,复而更凶地压住对方索取。


没有人会在原地等你,但如果是你的话,我愿意等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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