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梦之前的象征和分崩离析

【呈丘】借风

这对真的性张力爆棚好吧

还得看成年人谈恋爱🤤

一些摸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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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丘哥,来,再干一杯嘛”

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在耳侧响起,柔软的胸脯紧贴着小臂上的肌肉,化着浓妆的女人朝阿丘wink,“等会去哪玩啊?”

这个玩倒别有深意。

如果在普通场景下或许只是单纯去外面兜兜风或者逛逛街,而在眼下这个喧闹又奢靡的酒吧中却多了几分意思。

比如后面还可以再加个选项,上床。

而这个选项恰恰才是重点,且是你不容推拒的。

阿丘揽着对方的细腰,淡色的眉眼弯起,一副愉悦的神情,说出来的话却不怎么让人满意:“等会还有事,下次再约”

他说着掏出口袋里的手机,向女人比了比手势,径直朝门口走去,只留下大波浪卷发的女人气急败坏地跳脚。

不过这次是真有事。

天色早就暗了下来。夏天的夜晚总是蓝得透彻,好像水晶球一般明晃晃地倒映着所有人的身影。阿丘利落地踩下油门,机车一声轰鸣后将影子远远甩在身后。

迎面而来的风是暖的。带有独特的泥土清香与烟草气息。

烟草?阿丘漫无目的地想:果然是又犯烟瘾了。


眼前的房子已经有些许破败。门框上所镀的金属已经锈蚀,墙面倒也不算黑,但白里透黑也属实搞笑。

门微掩着,阿丘轻轻推门进去,发出刺耳的嘎吱声。

“不都解决了还叫我过来干嘛?”

阿丘看着地上已经凉透的人努了努嘴。

贺呈的枪口还沾着血迹,他将枪朝阿丘扔去被对方稳稳接住。

“过来料理后事,别天天在酒吧泡着”

阿丘这下可多少有点不爽。谁信呐。还打断我喝酒。

但他面上不显情绪,还是认命地将那人单手扛起来扔进仓库,反手锁上。

“行了任务完成了,我回去了”

阿丘拍拍身上一不小心蹭上的灰,长腿跨到机车座位上拧紧了把手。

“等等,载我一趟”

阿丘惊诧地看向对面的男人,贺呈不喜欢他骑摩托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。他不喜欢任何不在他控制范围内的事情发生,明明很久以前他也曾在余晖之下与阿丘在公路上驰骋,但接手公司后就好像变了性子,再也不骑摩托了。

“呦,稀客呐”

阿丘嘴上说着嘲讽的话,但还是给他腾出了位置。

正好两座的摩托车不大,更别说两个健壮的男人身高都在180以上,逼仄的空间内阿丘被身后那人紧贴的胸膛搞得难受。

“喂,离我远点”

阿丘偏过头来好掩盖那早就被吐息喷得通红的耳尖。

摩托车飞速行驶,拐弯时轮胎摩擦地面的响声好像可以把导线点燃。

风掠过衣角,黑色的衣摆在身后起舞,贺呈只是虚虚地环住前面那人劲瘦的腰肢,思绪飞扬间已经到达了目的地。

这种感觉非常陌生。

阿丘的后座基本上不会有人,除了紧急情况时让莫关山一群小孩坐过外。

贺呈的胸膛要更厚实,微微起伏的幅度在紧贴时愈加明显,从头盔下漏出来的暖气流是温热的,大有种星火燎原的气势。

这让他平生第一次有了种或许可以依靠某个人的感觉。

风是暖的,空气也是暖的,连带着阿丘整个人也要烧起来。

所以夏天最讨厌了。

阿丘在几秒后得出结论。


天台上的风就很舒畅。

凉凉的,独属于夏天的气息。

位置不同风的温度也会不一样吗?

阿丘想了许久还是不再想下去了,毕竟别说初中的毕业证书,他连幼儿园的都没拿到。

指尖点燃的烟火在黑暗中划过一道光,阿丘抽了一口后感觉全身都畅通了。

肺叶并不抵制吸烟带来的痛感,那辛辣的味道反而叫阿丘上瘾。

远处的星星在墨蓝色的天空中发光,与万家灯火融在一起,散发出更耀眼的光彩。像什么呢?阿丘眯着眼看了许久,仍没有找到合适的形容词。

果然学业不过关真是操蛋。

“干什么呢”

熟悉的声音在夜里像优雅的大提琴,尽管阿丘知道那人发火时的声音真不怎么好听。

像琴弦断裂却还要固执地演奏发出来的声音。

“大少爷怎么有闲心来吹风了”

阿丘调侃他,烟雾蒙蒙之间对方的面容都变得模糊,只看得到被烟雾描摹出来的轮廓。

锋利,棱角分明,像蓄势待发的野狼。

真他妈帅啊。

阿丘由衷地想,这身材得便宜多少小姑娘。

然后他又察觉到不对,贺呈从来不会跟女人发生任何关系,调情归调情,一夜结束美梦就破散,先前那若有若无的隐秘情愫彻底埋于泥土中,不见天日。

他该不会性冷淡吧。

阿丘被自己的想法逗笑,呛了一嘴烟,沉沉地咳嗽起来。

“别抽了”贺呈不容拒绝地拿掉了他手中的烟,皮肤相贴了几秒后两人若无其事地转头。

“你管得真多啊”

阿丘笑起来,“我是你什么人啊,什么都管”

贺呈听后勾起嘴角,他没有说话,转身迈开长腿要走。

走到一半时又踱回来,烟雾被他吸了一口后尽数喷洒在阿丘的脸上,他看着对方恼红了的脸,又吐出一口气。

“你是我的人啊,不知道吗”

他压下嘴边的笑意,慢悠悠荡入了客厅。

你的人?

阿丘嘲讽地笑了笑,对啊你的下属罢了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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