暧昧时期的大哥大嫂。
国庆节快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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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丘感觉最近有点奇怪。
他自诩为贺呈的得力助手,跟了贺呈十几年,从并肩作战到退位一线,从兄弟到上下属,他们的交谈变得越来越少,多数是关于公事。
对于这一转变阿丘没什么震惊的。
他一直明白他们之间的定位,贺呈总要独当一面,即使代价有些大,但目前而言的关系是阿丘所熟悉的,最放松的一种关系——他只是贺呈的下属。
外界的势力已经被平定得差不多,贺家内部的斗争虽然还在持续进行,但那帮老头子之间的唇枪舌战已经渐渐变得索然无趣,就像一群可悲的青蛙呱呱乱叫,终究还是跳不出井底。
而贺呈的公司也在稳步运行中,商业经济指数快速增长,与其他公司的合作谈判也逐渐顺利起来。
于是,阿丘几乎没什么可做的。他唯一的任务就是偶尔去接接贺天那群小屁孩,再解决一下那个白毛的挑衅,有时候也会陪贺天喝酒,听他讲述他和红毛的爱情史。
阿丘抽了抽嘴角,妈的,为什么要天天被撒狗粮。
他已经很久没去酒吧了,因为每天晚上都要陪贺呈工作,阿丘点了跟烟,最近贺呈有点奇怪。这种奇怪感蔓延在他们周围,像一株有毒气的曼陀罗逐渐伸展,枝条禁锢住他的手脚,让他少有的不自在起来。
“砰”
门打开又关上,阿丘听着身后传来的有规律的步调,知道贺呈回来了。
“你在干嘛”
贺呈又站在他的身后。他的胸膛几乎紧贴着阿丘的后背,他能听到心脏的共鸣声,能感受到后者散发出的雄性的荷尔蒙,混杂着木香的清幽,这是贺呈一直喷的香水。他一直觉得这与贺呈的性格不太吻合,他应该喷烈的,像伏特加或威士忌,冰岛其实也不错。
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,阿丘猛然间清醒过来,干嘛那么关注贺呈?
“那么喜欢看风景啊”
贺呈有些戏谑的眼神莫名点燃了阿丘。
“要你管”阿丘扬了扬下巴,又把头转了回去。身后的气压逐渐散去,贺呈头也不回地径直走向卫生间,“那你慢慢看。”
又来了,又是这种感觉。
阿丘有些恼火,尽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恼火些什么。或许是因为贺呈的话语,又或许只是单单为逐渐加快的心跳。
到底怎么了?
阿丘盯着卫生间的方向,在外面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的人影。贺呈为什么最近要跟他走那么近,又为什么会跟他说这些打趣的话语。这并不是贺呈之前的态度。
还有最近压得他喘不过来的气氛。
水声停了,在贺呈打开门的那瞬间阿丘迅速转过了头。
为什么要转头?贺呈的身体他不是早就看过了吗?
阿丘顿时生出一种心虚的感觉,但他还是装作不经意地把视线从窗口移到贺呈身上。
水滴汇聚着沿着肌理线条没入深处,被浴袍所掩盖,头发由于刚洗完的缘故撩到了后面,露出光洁的额头。
阿丘莫名吞了吞口水,尽管不想承认,但贺呈的身材的确很好。
“看完了?”
贺呈迈着大长腿懒懒得往沙发上一躺,阿丘懂了他的意思,也坐过去拿起酒杯喝了一口。
这酒是前几天贺呈拿回来的,他保证他从来没觉得贺呈有那么伟大过,但那天他的形象在阿丘心里立刻变得高大起来。虽说他不怎么喝的惯这种名贵的酒,但的确味道还是很不一样的。
“最近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?”
阿丘稍稍移了移位置,离贺呈远了些。
“怎么?太闲了?”贺呈看向他。
能不闲吗?不让我晚上出去玩,我白天能干什么!
阿丘没有回答,只是轻飘飘地看了贺呈一眼。
贺呈好像读懂了他的意思,却没有说出他希望听到的答案。
“不是有贺天陪你吗,怎么还会闲”
贺天?
阿丘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:“这小子天天给我秀恩爱,我哪天一定要给他揍一顿”
贺呈似乎又看了他一眼,然后扔下一句轻飘飘的话:“听着好可怜的样子,你也去找个人秀啊”
?!
等等,阿丘几乎脑浆都要冲出来,你没事吧?我找谁啊!
心里的怒吼好像有点过于响了,贺呈拿起酒杯抿了一口,“当我没说”
阿丘叹了一口气,盯着酒杯出神。“我能找谁啊,也没时间找啊”
“那么多女人呢,一个也看不上?”
阿丘知道贺呈说的是酒吧里那些跟他搭话的女人。他虽然放的开,玩得也开,能跟男男女女建立各种关系,但这些关系并不能维持很久,而且也从来没有正式的女朋友。
他是一个只聊天不上床的人。
玩归玩,要扯上别的那就没意思了。
不过,他为什么会跟贺呈聊这个?
阿丘打着哈哈随口糊弄了一句,想结束这个话题:“那你不也没找吗,喜欢你的女人可比我多”
话刚落下,他猛然间感觉到不对劲。
你在说什么?你是不是脑子也被他传染了?
“啊——”贺呈应了一声,有些意味深长地笑起来:“我跟你一样呀”
什么?阿丘干巴巴地哦了一声,“那,那你加油”
“噗”贺呈嗤笑了一声,看着阿丘落荒而逃的背影心情莫名好起来。
害羞了吗这是。
贺呈看着那微红的耳尖想到。
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。
贺呈:论有一个迟钝的暗恋对象怎么办?
答:不要慌,直接上。